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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姚琰阙已扭头离开,像燕子一样飞快奔出屋外,返回时跟他讲:「我交代他们,这两日不会有人来打搅。」
燕琳逍失笑,难道是为了这事才临时跑开?他笑完又看姚先生脱鞋ShAnG,开始害羞紧张,自己则跪坐在床里等着,坐姿不算端正,半倚着叠好的枕被,姚先生朝他看来,他目光游移闪烁,不知所措。
姚琰阙向人移近,把人搂到怀里,慢条斯理替燕琳逍将发髻打散,一手m0到衣带绳结并不急於解开,而是拈着绳结隔着单衣去磨蹭对方的身T,他聊道:「方才你躲在桥下,应该什麽都听见了。趁这机会就与你交代明白吧。
你父兄在外长年经商,结识不少江湖英雄,也少不了有三教九流的牛鬼蛇神,做生意也是做人,有太多需要取舍的时候。大部份的人也不是生来就满怀心眼要害人,他们不是存心害七皇子,而且七皇子在民间虽有贤王的美名,又有几人知道那不过是一种刻意为之假象。正因为有此贤名,更有机会令晁国易主。就算那世道不算好,但谁能保证七王篡位就不会令晁国动荡不安。
乱世有乱象,一百个人能有一百种说法。那时发生太多事,而且都教人措手不及。你父兄收留曾景函不是为了赎罪,其实是王妃自己来投奔,她与燕家确实有远亲的关系,八竿子打不着边的那种亲戚。当年有谁想得到王妃会带着侍nV投奔燕家,毕竟七王和燕家的关系上虽不是仇敌,但也绝非友好。」
燕琳逍难得听他讲这麽多,接着追问:「这麽说,我们家的人不算是真的欠了七王的?」
「乱世里,谁欠谁了?这是取舍,再说了,依曾景函的算法要每笔帐都了结,那他恐怕得杀光天下人。怎麽轮都轮不到你们燕家,这点应该是了尘为了谋夺燕家产业,利用了你义兄,刻意用偏激的C控着。但是你也不必可怜曾景函,他自小就聪明绝顶,又怎会不知道了尘是怎样的人,有什麽城府在,只能说道不同不相为谋,物以类聚……」
燕琳逍连叹息都没有,只倚着姚琰阙不发一语,後者拿食指轻点他鼻尖说:「难得。」
「什麽难得?」
「难得我不停讲你义兄坏话,你能一句都不反驳,也不替他辩解。」
燕琳逍无奈讪笑:「因为我无话可说。从前多是我自欺欺人,不愿听你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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