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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将进极乐宫侍奉雷渊的人,多少都要在春思坊被改造出一点有意思的地方,如何“有意思”,则全看雷渊把人掳回来当天的心血来潮。
譬如晏秋,十年前还是天资卓绝名满天下的少年剑客,凭恃一腔血勇,在被雷渊捉去后生生骂了一路,其中一句“你纵欲过度等老了早晚会失禁”不知怎么触发了雷渊的奇思妙想,当即便命春思坊给晏秋添上了一整套本该属于女人的器官,以及发情时间内大量分泌淫水的体质,理由不过是雷渊想看这桀骜少年当着自己的面“尿裤子”。
当然,不论改造得如何特别,总有一点是通用的,那就是每个人体内都会被置入少量特殊的催情药,以使他们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这样调教起来方便许多,之后雷渊玩起来也能多不少乐子。到了晏秋这里,既然宫主特地吩咐了想看他流水,那么催情药的药量理所当然被加大许多。很快,晏秋就有了一副极易情动却极难餍足的新身体,甚至不被活物肏弄到骚心都无法高潮。而作为代价,他胯下的男性象征基本失去了功用,成了一个秀气的累赘。
一开始,晏秋为这样的肉体痛苦绝望过,然而十年过去,哪怕在众目睽睽下赤身露体敞着两口松垮肉穴流一早上水,他也生不出羞耻心了。眼见雷渊与一个侍卫聊起来,他甚至还有余暇分神去想,幸亏当年春思坊还做不到让男人生子产乳,给他造的子宫乳房只是摆设,否则以雷渊折腾他这双奶子的热情,说不定他会比隔壁院里刚生完没几天就被吊在树上抽奶子的双性人更惨。
闲事没想多久,雷渊唤他过去。
原来雷渊要看晏秋流了多少水,是因为头一天跟心腹侍卫打赌,说明日秋奴流的水一定比今日多。他待这些心腹手下亲厚如子侄,平日里手下也敢跟他没大没小,赌输了的年轻人立刻叫起不公来:“爷耍诈!昨日爷不过让秋奴用奶子伺候三五个弟兄出精,今天却在他身上玩了这么多刺激花样,谁不知道那骚母狗天生下贱,一被人打骂就浪得直流水,爷今天是为了赢我故意玩那么狠吧!”
雷渊也不否认,笑着训他:“你看看你,今天能想到这一点,昨天打赌的时候为何想不到对手会使手段?本座时常教你们谋定而后动,看来你学得不怎么样。”
年轻侍卫不甘心地鼓了鼓嘴,可也不得不承认雷渊说的有道理,只好气呼呼道:“都怪秋奴,比窑子里的姐儿都浪!”
雷渊故作惊讶:“哟,你都去逛过窑子了?”
年轻侍卫支支吾吾不说话了,这句骂人话是他听同伴说的,其实他都没怎么尝过情事滋味,开荤还是几个月前雷渊为了犒赏手下开放内院那次,他在几个同伴的怂恿下挑了个住所偏僻、看起来比他还小的羞涩少女,闭着眼睛一通胡搞,一时怕同伴先完事了来找他撞破他什么也不会的尴尬事实,一时怕时间太久误了内院关门落锁的点,于是匆匆射了一次就想走人,谁知那看着羞涩的少女却目光迷离地不让他走,一叠声地叫着“好哥哥再来一次”,吓得他落荒而逃。
雷渊也不追问,只叫站在稍远处的晏秋:“秋奴过来,小伍输了,我得让他输得心服口服。说说你为何今日水那么多。”
晏秋便走过来应了声是,跪在小伍脚边平淡回忆道:“开始爷玩秋奴的骚奶子,奴就已经犯贱流水了,不过流得少。后来爷拧住奴的乳头,”他低头看了一眼胸前的银链,“这根链子穿在里头,被捏住了会痛,是以骚水也流得厉害。等到爷踩奴奶子,靴底和地面又糙又硬,磨得奶子痛极爽极,骚屄里的水自然越流越快。”他顿了顿,凝神思索,“洗奶子的时候奴记不太清了,不过想来应该是那时流得最猛……”
他面不改色地说着这些,少经人事的小伍听在耳中却臊得慌,也不敢看晏秋的脸,只随着他的话去偷瞄那对看起来烂糟糟的奶子。然而看着看着,小伍的视线却钉在晏秋两腿之间不动了——他发现,晏秋回忆到激烈处时,原本已经不再流水的下身竟又开始断断续续淌下透明的液体,顺腿而下零零星星滴在地面上。而当晏秋说到“洗奶子”,水明显多了起来,没一会儿就积出一个小水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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