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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夏几乎整个人被贺老师压在桌上,屏幕近在咫尺晃得他头晕,电流源源不断从太阳穴一路窜到四肢百害,好像浑身的神经都在疼,他却清晰地察觉到了身下硬挺被人握着上下撸动。一时间他挣动得更厉害,视频的声音被调到最大,他又听见女人娇滴滴的笑和呻吟,莫惊春一边骂着骚,一边感慨着骚逼夹得真紧。
贺老师的声音低低的压在莫夏耳边:“你看啊,你在这生不如死,你哥哥可是飘飘欲仙呢。”
身下的欲望勃得更甚,他不明白贺老师究竟想干什么,却在莫惊春一声声舒爽的沉吟里软了腿,趴在桌子上痉挛抽搐着,贺老师猛地掐了把阴茎,白灼的精水便射了一地,顺着腿跟黏黏腻腻地往下淌。
贺老师嫌恶地将手里的淫水揩在莫夏裤子上,电极芯片仍在工作,莫夏失去了支撑的身体一下瘫软在地,将地上的灰混着精蹭成一团乱七八糟的脏污,紧接着光裸的腿跟便被贺老师一脚踩上,碾着转得皮肉生疼,莫夏胡乱伸手想逃,不住地往后退,又被硬生生拽回来。贺老师架起了摄像机,将莫夏从头到脚扫视了一圈,最后镜头定格在他胯间,从口袋里掏出几张女性暴露躯壳的彩图放在莫夏身旁,装模作样地踩着他膝盖将人双腿分得极开。
“莫惊春你看看啊,你弟对着女人能爽了,别担心,我们治这个很快的。”
听到哥哥的名字莫夏瞬间像被施了定身术一般,即使控制不住身体的痉挛也咬紧了牙关闷住痛苦的叫,电击带来的麻痹感让他此刻竟然有了几分解离般的舒畅,好像灵魂浮在空中,看着地面上抽搐的人痛苦而不是自己。大脑自动将过量的痛苦屏蔽在外,转而开始释放安抚情绪的激素,于是莫夏对着贺老师的镜头,泪眼模糊地挤出一个扭曲的笑来,伸手自己握上还半勃的性器撸动。他力气大得几乎像是在用刑,皮肉之欲无法激起麻痹后的身体性趣,于是手上力气更甚,疼和爽在一时间将脑海搅得一团乱。他不知道视频里的自己会有多狼狈,却无端生出一股极其痛快的报复心,对着那几张女人的海报开始谩骂起来,不入流的低俗脏话比莫惊春更甚,回归了最原始兽欲的冲动也不知到底是对女人还是对视频那一头的哥哥。
贺老师表情嫌恶,终于在莫夏又射出一发稀薄精水后放开了他,短暂的疏解后脑子疼得更厉害,莫夏高高低低的叫,颤着手想扒着桌子腿起身,反复几次跌回去后终究是彻底崩溃在地上蜷缩成可怜的一团,努力拽着贺老师的裤脚,随着机器工作的频率一声声哀嚎说不出完整的词句,再被狠狠踢到墙边。
莫夏不知道那天自己是怎么回到宿舍的,或许是贺老师玩够了,又或者自己疼晕了过去,后面裤子上不仅仅是精,连带着尿和乱七八糟的血渍,好像头磕到了桌子脚,又或者被毒打了一顿鼻血潸潸往下淌。
意识再清醒过来已经是周三的下午,他摊在宿舍的床上仍旧浑身酸痛,睁开眼视线模糊了十几分钟才开始慢慢清晰起来,干涩的刺痛激得眼泪不受控制地往外涌。莫夏有点不明所以,抬手去擦,手却一下猛地拍到了鼻梁,鼻子一酸眼泪淌得更甚,他动了动手指,四肢的反应像在小山村里顶着1000ping在打游戏似的。
此刻莫夏反倒心里没什么波澜了,只觉得脑子空荡荡的转不动,像是抽离出去的灵魂还没适应,身体却好像不听使唤了似的不停打颤。他以为自己就要被电死在那间小房子里,醒过来不知是该庆幸没有死,还是绝望自己仍在这个如同地狱般的牢笼中。外面的阳光已然微弱,宿舍里没有人,或许是张茂茂他们还没下课,又或许他来的那天全员居然在场是极其稀有的事情。
他后知后觉张茂茂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乃至于去摸心口的那张一寸照,肌肤迟钝地触到胶板的硬边,脑子里都会窜出来无止尽的疼,如同那两枚冰冷的电极片仍旧贴在他太阳穴上。
他猛地打了个寒战,回过神来才发现后背已经出了一身冷汗。翻身下床,腿酸软乏力不过好歹能站起身来,门外被夕阳的余晖映照成火红一片,迟钝的脑子里还没来得及生出先迈左脚还是先迈右脚出门去的指令,刚哥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就从走廊尽头拎着饭盒走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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