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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受刑 (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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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月中旬,许常稚初到茂城便大病一场。

        十三岁前,没有母亲的他活得顽强轻贱,一副嶙峋瘦骨能吞下所有病痛,而十三岁后,他的兄长将一切惨状改变,锦衣玉食在前,他被浸成需要需要时时呵养的娇软温香。

        听闻他连续两日高烧不退,许常怀连公务都没有来记得处理,连夜出了封地,到达安王府邸时便对正看顾的沈穗扇了狠狠的一巴掌。

        他容色冷,因近些年来在皇帝面前多为易怒的冲动样貌,此刻的默不作声比之前来更像是亮出刀锋的索命阎罗。在他身后,站着一个脸隐匿在黑斗篷下的男人,沈穗第一眼就觉得他和许常稚身量相仿。

        端王一声令下,就算是最好的医者也顾不上连夜的舟车劳顿,他们轮番给安王把脉,研讨出结果后开出退烧和安神的药,天价的药材被锁在小小的药罐中熬了一个多时辰,临了却没有能灌得进去。

        陷入梦魇中的许常稚眼角眉尖都烧得绯红,睫毛颤动着,显示出一种极艳的、衰亡的媚态,像一只濒死的蝴蝶。他紧紧咬着牙齿,更甚时干裂的唇上也是被咬破的血口,对侍女或柔和或强硬的喂药油盐不进,仿似真的大限将至。

        许常怀见他这幅模样,屏退了众人,独自留下给他喂药。

        他将许常稚轻扶起来,将他的头置在自己肩膀,随后饮了药,掐住许常稚的下颌将苦药渡入许常稚的口中。

        他常年用这种姿态对付许常稚,在他不顺从时、在他害怕时、在他因为他人口中的伦理委婉抗拒时,这种经年累月的强制让许常稚被迫熟悉他的味道、他的力度以及他的不容反抗。即使是在被烧得神志不清的当下,他在被钳制住时,也只能反射性地松开牙齿,甚至在最后,讨好地迎合起来。

        湿热、绵软,没有任何抵抗,口舌存在义好像就是让人任意的为所欲为。

        “囡囡。”喂完药的许常怀勾着他的头发,沙哑的声音暧昧低沉,在许常稚的耳朵里肆虐着,“因为你我甚至连那些烦人的跟屁虫都没来及抹杀,甘州事物冗杂,你该赔我。”

        “所以要快点儿好起来。”

        两个时辰后茂城的官员贵绅一一被召见,他们无一例外都是端王耳目,戴了面具的男人稳坐主位,向他们介绍即将为之效命的安王。

        那身黑色斗篷下的是一位漂亮过分的年轻人,长着一张小尖脸,有着羸弱身体和桃花状的眼,薄薄的红唇紧张的抿着,那发抖的好似被蹂躏的样子根本不像一位流着皇家血脉的王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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