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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明应该被供奉在哪里？

        在金碧辉煌的五重塔的神坛之上吗？在灯火通明的楼宇间穿行的神舆之上吗？在跨过层层鸟居的神龛之上吗？

        不，无法再忍受那种遥不可及的距离，虔诚的信徒日复一日地祈祷着，恳求高高在上的神明有一日能够亲自降临在他身边。

        就像现在这样……

        “老师是说，让我……”

        听上去，胧的声音带着几分不可置信。

        松阳点了下头，轻声道：“嗯，胧从脖子这一处咬下去就好。”

        担心胧顾及她的感受而拒绝，又飞快地解释了一句：“要害的位置愈合的速度会慢一点，出血的量也会多一些，胧也能恢复得更快。”

        当然也会带来非同一般的剧痛，这一点松阳心里最清楚不过。

        漫长的千年里无数次被杀的经历之中不止一次感受过利刃割开脖子和被棍棒打断颈骨的疼痛，想必生生咬开皮肉到触及血管的程度会更难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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