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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自己则是以无条件听命于这只恶鬼换来了能留在神明身边侍奉她的资格，理所当然除了看着，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不能做。

        “——行了，去收拾吧。”

        终于熬到这一切结束。

        “……是，虚大人。”

        一如既往，虚折腾完了就把松阳扔在屋子里扬长而去；松阳一如既往眼眸紧阖衣衫凌乱地侧躺在榻榻米上，蜷着满身狼藉的疲软身子陷入昏睡。

        而遵照虚的指令，他又一次留在满屋子淫靡的气味中，去为自己受尽折辱身心俱疲的师长将身体清理干净。

        就像多年前的那一晚。

        他还是无法阻止那只恶鬼将他的老师当作发泄性欲的工具肆意妄为，但他可以亲手把对方在她身上制造的污秽痕迹一点点洗去、让那具身段玲珑的完美肉体每一寸柔腻的肌肤都恢复洁白无瑕，再亲手为她穿戴上干净整洁的衣物，让她躺进一床柔软舒适的新被褥安然入睡——做自己为她力所能及的那些事。

        但是……

        正要伸手去把松阳从地上抱起来时，胧愣住了。

        一室寂静中，轻轻啜泣的声响显得尤其清晰，一声一声重重敲击在本该空无一物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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