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毕竟是几经波折终于得以和珍视的学生再度相见的宝贵机会,总不能老是沉浸于个人的负面情绪里,消沉了一小会儿,松阳努力打起精神来,摒弃杂念专心清洗卸下负担的身体。
门外头一直没动静,她洗完从浴缸里出来,找不见自己脱下来的衣服,就从壁架上拿了条浴巾擦干头发再把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从胸部往下裹好。
进来这间万事屋的方式太过不堪回首,导致她那时全然无心顾及其他,现在倒是总算能以相对平静的心态参观一下自己长大成人的银发学生在歌舞伎町生活了九年的家。
洗脸台上放着三人份的洗漱器具——其余两份应该是在万事屋打工的那两个孩子的,廊下搁着的长靴倒了一只,松阳路过顺手给扶正了,推门进到客厅,空间还挺宽敞,茶几上落了灰,想来是屋子的主人这些天不在家的缘故。
抬头又见窗户上方那块个人喜好鲜明的《糖分》匾额,她不免有些低落:自己的确想过给那孩子一个惊喜,却被那个光会欺负自己的坏蛋搅和成了十足的惊吓,这下自己的学生中唯一一个对他看法不算太糟的,估计印象分也跌到谷底,日后想要调和关系就更困难了。
不过今晚暂且抛开种种烦心事,以免把坏心情带给久别重逢的学生,松阳推开卧室门,看见身披蓝白云纹长羽织的银发男人正在榻榻米上铺床——不知道他为什么每次穿这身都要脱掉羽织的右边袖子,看着让人很想上手给他把掉下来的袖子穿上去,感觉除了小太郎,银时跟晋助现在的穿衣风格都和小时候反差很大。
他边上放着一套绀色的短袖睡衣睡裤。至于自己遗留的那些羞耻物品,浴室里和卧室里都没见着,不知被银时收去了哪里,松阳也不好意思问。
“银时,我洗好了喔,你也快去洗吧。”
打完招呼,又确认过这套睡衣是给自己准备的,松阳在他身边解开裹住自己的浴巾袒露赤裸的躯体,并没什么避讳的念头。
“嗯,阿银马上就去。”
她一抬手放上自己裹着浴巾的胸口,银时便侧过身去背对着她装作整理垫被上的枕头,听松阳窸窸窣窣地把对她的身形来说会稍显宽松的属于自己的睡衣睡裤穿完了,他才转回身,从口袋里掏出一小片装着一颗药丸的铝片递给松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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