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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大的手掌一伸进规整的和服下摆,就直截了当把那条裹住下半身的浅色内裤往下一扯到挂在腿根,袒露出嫩白的大腿内侧间一抹诱人的淡粉,冰凉的指尖挤进并拢的腿缝爱抚起阴部的软肉。
被压在墙上与对方激烈地唇舌缠吻,松阳被迫赤裸的下身又被虚一只手以娴熟的手法撩拨着,修长的一根指节顺势钻进她腿间那处已分泌出淫水的穴口来回抽送起来,安静的电梯里亲密拥吻的两人之间连绵不断响着噗呲噗呲的水声。
很快松阳夹着他手掌的两腿发软到连站都站不稳,全靠虚搂在她腰上的那条结实的手臂支撑着自己不至于滑倒,双手抵在对方胸口,她受到刺激的腰身在男人的臂弯禁锢中不自觉轻摇起来,泛红的眼角溢出泪水。
脑子里开始发晕,呼吸都快接不上来时,虚终于松开她的唇,舌尖与她被带出湿润口唇的嫩红舌尖牵连出一条细长的银丝;在她体内抽插的那根手指跟着撤了出去,苍白的指尖从她身下张开的湿红穴口里同样拉扯出一道黏腻的白丝。
“在外头都能湿得这么厉害吗?”
惬意地欣赏着怀里的长发女人被自己轻而易举挑起情欲的难耐模样,虚稍稍抬手让藏在一侧袖子里的某个物品滑到掌心,“你啊,真是一天比一天欲壑难填了,随便什么环境都能发浪。”
被男人的手指侵入过的阴道里一阵阵发痒,正渴求着空虚的内部被填满,松阳后靠在墙面上双腿轻颤急促地喘着气,听他那副司空见惯的调笑口吻,别开脸,湿漉漉的绿眼睛里满是羞窘。
“还不是因为你又……”
话说回来,在这种事情上,这个人单纯就只是坏心眼地喜欢欺负她看她受欺负的反应而已吧?几百年来至今不见他对此厌倦,这点实在是令人费解。
“我怎么了?”虚笑容玩味,“只是碰你两下你就湿得流了自己一腿淫水,莫非这些天,那个叫高杉的小鬼没能满足你?”
……大概是这些天她的身体暂时无法自愈的关系,晋助对待她就像对待玻璃制品一样小心,性事上更是克制得出奇,相比那孩子少年时称得上是凶猛的作风,简直大相径庭,或许也有长大成人后性子更加稳重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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