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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勉强回答这个问题的话,是同盟第十三舰队司令官杨。”狡猾的囚徒绕了过去,颠倒黑白一般模糊了所有动机,“造成这一局面的是他。”
那不是他的枪,那是性爱的遗迹。吉尔菲艾斯都记得,尽管因过于激动与不知所措,失去贞操的那一回他坚持不久便被缴了械,可随即而来的一轮表现,足够配得上他的战绩与军衔;他意志力惊人,忍耐过了一个又一个考验,离别的闹钟还没响起便能将男人折腾到身前再也射不出东西、只能抓紧他以女性的部分宣泄体内绵绵不绝的欲望、等过了闹钟的提醒通过严厉交涉才得以收尾。两个月过去,他还记得那种时刻床榻会发出的巨响,以及肌肤上滚过汗水的感觉;不仅仅是他自己的汗水,还有另一个人、如同毒药般的汗水,填满了他手枪扳机间的空隙,令他明明射出了激光,却怎么都按不下去。
他记得清清楚楚,奥贝斯坦上校在他身下的模样,以及他可以投射在对方身上的,陌生的兽性。他不想再看见了,二者皆是,他已经发现他会因为这个人的出现难以克制地联想,那未来的每一天,他都得在这样的幻想与回顾里焦灼难安吗?
不是报丧的命运女神,坐在他面前的是司掌欲望的邪神,半人半兽,手脚化为爪与蹄,不耐地敲在桌面上,咔哒咔哒,催促他结束无聊的讯问。
然后就会是忘却纷扰的快乐。
不,那不是眼前这个人。但它就在那里,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他有能力,唤醒那个魔物,而不是这个冰冷地躲避他的质问的元帅参谋。
当他意识到时,他正瞪大了眼睛,视线要在奥贝斯坦的脸面上烧出洞来。这家伙每句话都有激怒人的天赋,他早领教过了,但心绪不受控,指挥着他手中的笔尖划破纸面,留下一片污迹。
“上校在元帅受封当日于宫中接近我们,是否受人指使呢?”
他退回最初的位置,将伊谢尔伦与同盟军都排除在外,回到他噩梦的原点。那时候有位陌生人语调柔和地自我介绍,还能带着好意的笑容,与被孤立在那里的年轻人耐心寒暄——那个人从何而来,又去了哪儿呢?
其实他跳过了内心最想问的那个部分,他问过但只得到“碰巧”二字的最特殊的那一部分,他们的另一个相遇,到底有什么意义。
“您有一位好长官,中将。”奥贝斯坦重复了那时的话,吉尔菲艾斯在两个月中连升三级也没有改变的事实,他金发的挚友,将要统御宇宙的那道光明,“若您认定下官别有所图的话,那只能是为了他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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