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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近了点。他本想占了片刻高处立威,可对方支持得久,倒是将他堵在了绝路。奥贝斯坦没有听闻红发青年的肉搏战绩,上回只是床榻间相争,不能作数;现在直观体会到这不同寻常的力量,特别是腰胯之间,硬挺勃发,怎么看都与那英俊外貌,不太相称。
“……还有吗?”吉尔菲艾斯抬起脸来,一张颇受女性爱戴的面孔,正对着他,继续问有关“卸下武装”之事,执着得好像这只是进入元帅办公室前的例行检查一般。若真是这个场合,那奥贝斯坦的坦诚,是不容置疑的。他看不分明青年究竟是将什么作为最终目的,却不愿拖延,抬了抬左腿的膝盖,示意中将追问的东西,正在此处。
小腿两侧各有一把袖珍筒型激光枪,为的是当被缴械以后,他还能伺机行动。
这位中将的履历看起来并不精通那些正大光明以外的战斗,对此没有多少研究。只见他隔着布料摩挲起那两个小东西,露出迷惘的神色,突然企图从裤管下沿掀起来看个明白,但他们靠得太近,若不愿放弃优势,只能稍加抚弄,似乎又有异物,吸引了他的注意。
吉尔菲艾斯紧咬后齿强压下某种冲动,逼视着追上奥贝斯坦的唇封堵,然后才摸索到对方的裤腰,定了决心拆解;将人放下片刻以力量限制动作,剥光了再捧回腰间,依旧牢牢困住。
都是不容质疑与反抗的举止,但奥贝斯坦看得见,那一双藏在乱发里的耳朵,急得通红。如今袖珍枪暴露了出来,可没被重视,只是被人从吊袜带夹钩上推至滑落,掉在年轻人身后的地毯上,剩下的就是一对最普通的皮质吊带,忽然间就给紧紧攥在手里。
一贯宣称自己健康的中将似乎错以为这又是一种致命武器——至少也是防御用具——没有立即解开,他瞪大眼睛开始新的“审问”:“您是在,防备我吗?”
虽然是个自我意识过度的问题,但奥贝斯坦发现,这种说法更接近他潜意识中的目的,自从有过先前的经验后,不论来此还是去元帅府,最需要防备的,就是这个添乱的人。
“您会对罗严克拉姆伯爵不利吗?”一时迷乱,中将错以为这些武器一样会藏在元帅参谋长的军装中,才有此问,全然不顾军方要地的安全检查仪器可以挑出人身上所携一切非配给武器的事实。
当然,奥贝斯坦也有能通过检查的东西。
“也许长官跟您提起过,”他不想拉扯这类问题了,压低身体,放任自己坐在那几乎抵着他下体缝隙的裆部,回看无谓提问的青年,“我的忠诚,并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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