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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声。”又是一个柔和的命令,随着紧窄处小幅度的顶弄,令人需要绷紧下腹才能呼吸。
“没有人听得见……”他说着,在花洒下甩了甩满面的水,竟像是好言劝说,“我也听不见。”
是的,在这一幕水帘中,连奥贝斯坦自己也听不见。水流自吉尔菲艾斯颈项间撒落他的腹部,烫得那一片浑浑然失去知觉;额前头发掉落,背后水汽汇集,他总觉得是义眼遇水再度故障了,视野里只剩红色的万物,铺天盖地扯动他直了直脚尖,分不清是短暂的高潮,还是失衡的危机。
恐怕的确是有些异样,因为对方看他双眼的瞬间,卡在废弃之地里的阴茎更是胀大,专门腾出一手箍住他后腰,加快节奏冲击。穴内绵延不绝的颤动不经意就爬到了胃部,攥着他的心跳摇荡,上下一气,只觉女穴入口的肉瓣在被撑到极限时还一阵阵地抽搐。
奥贝斯坦夹紧双腿,困着比他更为窘迫的青年,先放纵了一步。巨浪冲刷过来,其间一股最黏腻的撞在他心口上,沉甸甸的四肢拖着他向下,接着又给掀起来,新的一波。吉尔菲艾斯在微弱的峰间低谷处按着他射了个满盈,跟随二人交叉起伏的喘息,那些液体似乎是能抹遍甬道的纹理缝隙,属于另一个人的东西细细密密侵入,交融了彼此最热的地方,直煽动得人不顾歇息又是兴起。
他找回正常视觉看见的是比他激动万分的年轻中将,甚至没有将他放下来双脚着地,就要放弃战斗间歇,浮出水面紧握着他后臀稳定。奥贝斯坦摇了摇头,尽量不牵扯对方欲望地放下一条打颤的腿;他担心在浴室里多待一会儿的结果是他们俩消耗过多,反不能持续。不过这样的动作还是引起了不满——滑脱一半的硬物又撞回去,推挤着一道白液涌出来,沿着大腿缓缓落下。
“我要填满它。”那对耳朵还是红的,为了防止暴露自己,羞赧的主人赶忙凑过来,断续亲吻他,“你说过,我能,填满它。”
这又是“做什么都可以”的一种吧。他发现了对方与上一次的些许不同,无端地想到,这可能就是独立指挥舰队实战之后,吉尔菲艾斯的具体改变——那种羽翼或是影子也可以主宰一切的认识,深藏不露的危险性。
上回时间紧促加之某种折腾人的持久耐力,有人根本没能尽兴,如今终于逮住机会了,正巧奥贝斯坦也不想让罗严克拉姆元帅的中将有更多思考的时间:“一直如此,有多少都会流出去。”
他是在邀请,邀请对方跟自己一起满身是水地倒在床上。没有擦干的皮肤都是凉意,但很快就会热起来,尤其是那贴在他背后的心跳震动,预示事态严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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