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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歌，我们走吧。”

        李成双手负后，带着长歌离开屋子，悠悠念道，“君埋泉下泥销骨，我寄人间雪满头…”

        消失在屋子当中。

        白发老者看着他的背影，沉默不语，随后忽然笑了，是一抹带着希望的笑。

        ……

        “李老哥，现在是什么情况？”曹芦见到他出来，连忙问道。

        李成道：“进去将老先生的尸体好好埋葬。”

        “你杀了他？！”曹芦一惊。

        “他是自杀。”

        李成知道，白发老者一定会做出这种选择，为了长歌的安全，也只能这么做。虽然此人间接是李成逼死的，心中也有些愧疚，但却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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