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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冯钢这个异常执拗的老妈子,林修然实实在在地过了半个月和尚般清修的日子。昨日偷喝两口酒,被他看见,倒没有明说他,只是躲在一旁嘀嘀咕咕半日。
弄得林修然气不打一处来,可又是他理亏,无处发泄。
这晚,冯钢雷打不动看完他喝下药,蹲身在他身侧准备打里腿上包的敷药。
解开缠绕小腿柔软布带,露出一大块褐色药物,冯钢揭下,小心把白嫩的脚放在绣墩,凑近打量伤口,见伤痕淡淡。
“大少,还疼吗?”冯钢跪在软绒地毯,抬起憨厚的脸,一双虎目明亮,看向林修然的眼里满是关切。
林修然笑道:“就是捅了心口,这么个养法也早养好了。”
“……”冯钢已然习惯这位不着边二世祖的脾气,珍宝一般把纤美脚腕捧在手里,轻轻用湿热的巾帕擦拭腿上药屑。
林修然素了半个月,被这憨包摸了没几下,便有点意动。
绷紧脚背,蹭蹭他的掌心。
冯钢用了点力握紧脚腕,细心擦拭,“别乱动,老大夫说大少可以走动了,只是还要再等段时间才能跑跳,大少要听大夫的话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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