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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忠良一边看着曹德正的淫态一边套弄他淌了一滩透明粘稠淫液的性器,忽然,他转头对始终僵硬的大儿子说道:“鼎寒,要不要找人给你伺候一下?”
慕容鼎寒把黑衣穿得紧紧实实,神情紧绷,努力无视父亲正在玩弄另一个男人、甚至是认识的晚辈的阴茎,从牙缝中挤出一句:“……不用。”
慕容忠良叹了口气,他有时候也搞不懂,想当年自己也是名动京师的翩翩公子,但怎么就生出一个这么不知情趣的儿子。不过皇帝特意交待过让他把大儿子带来,他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戏台上的密戏开始上演,一个扮演父亲的、五十多岁的男人坐在炕上,光着上身,身材松弛,肚腩微凸,只穿着粗布裤子。他一脚踩在炕上,手里端着饭碗,举止粗鲁地呼哧呼哧吃着东西。
这时,扮演儿子的青年上台,他似乎刚刚做完农活,脖子上搭着汗巾,衣服都被汗水濡湿了。
“哎,大栓,小顺是不是今天回来?”中年男人问道。
叫做大栓的儿子把毛巾放到盛着凉水的盘子里,一边搓洗一边道:“爹你记错了吧,村里的夫子已经说过了,乡试要考三天,算下来的话小弟要大后天才能回来呢。”
“啊?这么久?”男人惊讶道,随即把手里的饭碗放到一旁,不爽地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似乎烦躁极了。
背对着父亲的大栓毫无所觉,他似乎热极了,把上衣脱去,露出精壮的上半身,拿着拧干的毛巾往身上擦。
男人偏着头打量儿子线条流畅的后背,“天这么热,你裤子都湿了,干脆也换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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