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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三迷茫地看着三少爷，不知如何作答。他八岁就被卖进曹家，平日接触的都是一些粗糙的男性下人，就算偶尔接触到曹家的女仆，都是年纪偏大的，那些稍微年轻伶俐点的女仆，正眼都不会看他一下。

        曹德正看他的神情，知道对方确实是不清楚自己在问什么，于是把话说明白了点，“你有跟女子做过么？自渎过么，阴茎出过精么？”

        陈三愣了两秒，终于回味过来，脸色轰的就红了。“少爷、我、不、小的没没没有……”

        陈三庆幸周围没有其他人，三少爷居然问这么……这么……陈三不知道如何形容，反正少爷的问话让他非常不自在。

        要是曹德正知道陈三心里所想，肯定会帮他补全：没错，就是不知羞，就是不知廉耻，就是在调戏你。

        “怎么，你现在是我的人，连我的问题都敢不回答？”

        陈三咬牙，少年人还是有点害羞的：“小的没跟女的做过，自渎有过。”

        “嗯，那有喜欢的女孩么？”曹德正点点头。

        “小的没有。”陈三从小到大还真没有喜欢过任何一个女孩，小时候在村里倒是拽过一个小女孩的辫子，那女孩的样貌他都不太记得了，倒是后来对方的母亲上门告状，父母的毒打比较让陈三印象深刻。

        “多久自渎一次，一般多长时间才会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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