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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又依依不舍地说了几句才逐渐散去。慕容忠良相当自然地把小儿子扶上马车,然后自己也坐了进去。他们有两辆马车,来的时候他跟大儿子坐一辆,二儿子跟小儿子坐另一辆,回程却变了位置。慕容鼎寒方才看到父亲的手一直放在小弟的腰臀上,不过是寻常的搀扶,正常的接触,但他现在高度敏感,看什么都疑神疑鬼,只觉得父亲和小弟未免太亲密了些。
……是他多心了吗?
“大哥,走了。”二弟启峰提醒道。
慕容鼎寒和二弟坐上马车,他忍不住道:“父亲……为何与小弟同坐?”
“啊?”二弟一脸莫名,“大哥,你也醉了?”
不就换个位置吗?而且父亲可以照看醉酒的小弟,有何不妥?
慕容鼎寒不语,是啊,他醉了吗?父亲和小弟……怎会……
等等,他在想什么?可是,父亲不但知道小弟养性奴,还把其中一个……
回想到小余在身下辗转的画面,慕容鼎寒微顿,苦恼地捏了捏眉心,明明心里一大团疑虑,他竟然不合时宜地回味起小余的滋味。
还有,那幅欢喜佛的春宫图怎么变成青山绿水图了?父亲为何骗他这是外公拜托他们修复的?那幅图现在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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