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身体早就在长期粗暴的性事下学乖了,不再像前几次一样流血破皮,适应到后面,还会自动分泌出液体保护干涩的穴道,捅到底时,喉咙也不会再反胃干呕。
但体力是真不如从前了,在日以继夜的交缠中,最开始还能撑到下半夜,越到后面越遭不住,参军前的那一夜,只弄了不到一个时辰,腰就软的立不住了,季琅没尽兴,我也不好开口说停,只能掐着大腿肉打起精神,努力迎合他的频率。
我解开了他的脚铐,怕我参军以后没人照顾他,又花钱买了一个老妈子照料他的起居。
参军得来的酬劳,我一分没留,全寄给了他,夜里没有他作弄,我的身体恢复了大半,不知道是闲的还是真的想他,我整晚整晚的梦里都是他的模样。
他从不给我寄信,只有银钱用完的时候,托人给我带句话来。
他花钱花的太快了,离军中津贴发放还有足足半个月的时候,他托人带话说三天前寄来的银钱已经花完了,让我再寄一些回去。
我在军中训练到半夜,听到消息的时候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这里纪律森严,自然不会许我提前预支银钱,我彷徨了两日之久,实在找不到法子,只能腆着脸去问那几个家境富裕,只是被父母赶来磨练性子的公子哥开口借钱。
其实想想很是后悔,不应该在他们吃醉了酒的时候闯进帐篷来的,但我一心想着季琅,想着他没有银钱用时那可怜无助的样子,便什么都顾不得了。
平日里因为他们常常偷懒耍滑,态度不够端正,我给他们穿过好几次小鞋,所以进去的时候心情很是忐忑。
出来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手里的钱袋分量很重,大概足够季琅富足的过上两三个月了,腿间黏腻的液体还在不断的往下流去,我一瘸一拐的往水房走去,心里很是麻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