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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久都没见他这么笑过了。

        你想，这大概是莫耀这一年以来最开心的一天，毕竟他曾经遭遇了那样的事。

        想到这里，你抚摸着莫耀的脸，小心的问道：“现在能告诉我，在你休学之前发生了什么事吗，我希望我们能互相坦诚，这样才能走的长远。”

        就如你设想的一样，莫耀的笑容戛然而止，他身上的僵硬仿佛通过体温传到了你的手心里。

        你颇为怜爱的抱住他，靠在他的肩膀上，闻到他脖颈间汗味和皂香混杂在一起的味道，形成了一种迷惑的荷尔蒙般的错觉。

        “别担心，”你轻轻拍着他不住颤抖的身躯，说：“我不会在意你发生过什么，只要你愿意和我分享你的过去，我们会永远在一起，莫耀，你从高中的时候不就说过，我们之间不应该有秘密。”

        莫耀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慢慢放松下来，低声说：“高中那年，我太冲动了，你那天看了我房间里的照片就不理我了，我太害怕失去你了，我怕连朋友也做不成，所以才会跟踪你，想知道你在家里做什么，被你发现之后还用那种话来骗你，对不起白华，我真的没想到你还肯原谅我，简直像做梦一样……”

        你毫不意外他的坦白，像是默认了他的行径一般，嘴里蛊惑他继续说下去：“这不是梦，一直以来，你给我拍那么多照片，寄那么多匿名信不就是为了和我在一起吗，但是，我觉得你自从休学回来以后变了很多，你知道系里面也有很多关于你的风言风语吧，但是那些我都不会相信，我只想听你告诉我，你休学前三天，发生了什么？”

        莫耀显然对这个话题相当敏感，他像是只受惊的野兽，脸上总是流露出不安的神情，踌躇了片刻，他还是选择了沉默。

        你立刻冷下脸，推开这副暖热的身躯，站了起来，说：“不说话？看来他们说的是真的了，有人给我寄了一封信，信上说你在我家附近蹲点的时候被人带走，消失了三天，还被搞大了肚子，是不是？”

        你从没见过莫耀的脸色这么难堪过，他的脸色几乎发白，他抓住你的手想要解释什么，可是支支吾吾的也没说清楚缘由，见你转身要走，马上又拦住你的脚步，声音沙哑又委屈道：“我是被强迫的……我那天想见你，我只是想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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