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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 (1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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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青絮背着琴推开院门的时候,不出所料地无人接应。路过的下人也只是喊了声少爷,又匆匆离开,他们不在意回来的是谁,也不在意谁该不该回来。杨青絮不想回家,自母亲去世之后,他在这个家变得可有可无,或者说,是个累赘。

        杨青絮去找了自己的父亲,把琴放到他面前。

        男人坐在座榻上:“你还带着它。”

        杨青絮看着父亲的面容,比他离去时苍老了不少,两鬓有些斑白:“是。”

        “当年你娘走的时候,要我好好保护这把琴。”他叹了口气,“是我辜负了她。”

        杨青絮觉得有些好笑,说什么辜负,脸面就那么重要,睁眼说瞎话也要往自己脸上贴金。

        ...

        杨青絮不是随父姓的,他的母亲才是杨家人,他的父亲不过是当年入赘的书生。

        母亲生性纯良,她教会了自己的孩子诗词歌赋,礼易春秋,还有那一手无可挑剔的琴艺,却忘了告诉自己的孩子,要有防人之心。她以为自己能长久地守护自己的孩子,却被枕边之人所害,早早离开了杨青絮。

        那时候的杨青絮不懂这些,只知道母亲走之前喊他和父亲好好守着这把琴。父亲告诉他,母亲生了一场重病,再也回不来了。杨青絮一个人哭了很久,他抱着母亲生前的遗物呆呆地坐着。母亲说过,这把琴叫鸣岐。

        在母亲离开的第三个月,他照例去找自己的父亲汇报自己今日的功课,他听见了父亲房间里另一个女人的笑声。他敲了敲门,门开后便是父亲不耐烦的眼神,父亲让杨青絮自己回房间,以后也不用来了。杨青絮看见了倚在父亲床上的女人,衣衫半褪,杨青絮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以为父亲会和他一样怀念母亲,原来是他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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