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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爷没有否认，悻悻的说道：“没错，当时你杀人的样子，在我们眼中就像是魔鬼似的。”

        “那现在呢？”鬼九笑道。

        黑爷想了想：“你做了你应该做的事情。不过我依旧不觉着你是天使，若真用一个名字来形容，你应该是修罗。”

        “呵，这个名字我喜欢听，倒是比鬼这个字眼好多了。”鬼九笑道。

        黑爷耸了耸肩：“我其实跟你差不多。”

        “哦？”鬼九露出一抹诧异之色。

        黑爷摊手，将他曾经为爱报仇震惊整座城市的事情讲了出来。

        听他讲完后，鬼九面色古怪：“你小子倒是有几分血性，说起来，你当时的状态，怕是比我当初还疯狂呢。”

        黑爷说道：“我觉着，换另外一个人站在我的角度上，也会那么做。”

        鬼九摇头：“我看未必，如果是王晨，恐怕他会换一种方式。”

        王晨想了想，并没有否认。

        黑爷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王晨的确不会发疯，但他会做出的举动，却也未必比咱们动静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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