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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的东华清是有些不甘心的。

        一方面，他以为大仇没有报。

        另外，他屹立这么久，也不想死在这里。

        但当搞清楚所有的事实之后，他心中也逐渐释然了。

        仇并非没有报，而是报错了地方。

        如今葛棋这个真正的罪魁祸首已死，且徒弟天龙还活着，他便也没了不甘。

        至于所谓的名誉、身份、地位，在意时自然会纠结，但看开了，那也不过是云烟罢了。

        想到这，他缓缓转身看向了方芳：“你姐姐的事情，我再次说一声抱歉。

        但我还是之前的说法，她是我杀的没错，但当初的虐待，绝非我的本意。”

        方芳冷哼道：“我不会相信这些说辞，更不会理会这些，我只知道我姐姐冤死在了你的手中，我要报仇！”

        东华清点头：“可以，其实……如果不是我境界比较高，实力比较强大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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