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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呵出一口气,软舌轻扫过那铃口的眼儿处,刚含吞下去,都还未来得及全根吞没,便被檀木提起他的身子,将他翻了个面,按着他的后颈用力往下压去。
檀木的眼神晦暗的可怕,扶起肉刃便直驱而入地插入那烂红的肉口里。湿滑紧致的穴口将他吞得邪火焰盛,湿漉热乎的媚肉讨好似地挤压包裹着肉根。他有一刹那的双目失神,按着沈遂宁难耐扭动的身子,钳住他的胯骨,便抬手扇打着肉臀。在声声清脆的巴掌下,直直将他顶上床头贴在壁上来回顶撞。
龟头重重地碾磨过敏感的软肉,直将沈遂宁顶得浑身战栗,“啊——别,换个姿势......”沈遂宁的双腿一紧绷,面色潮红、齿隙颤抖地承受着体内被狠狠顶撞,“唔......换个姿势......太深了......贴着墙撞太深了......”
檀木偏不如他愿地从后头侵入,膝盖自他两腿间挤入。沈遂宁被迫将大腿分开,被檀木按着后颈大开大合地顶撞。
沈遂宁仿若要被顶穿了,淫色的汁液点点滴滴地溅落在地上,腿根淌落的水液宛若沾上花蜜一般,穴肉痉挛地收缩着。门外突然传来细碎的谈话声。沈遂宁这才想起外头还有许多人正在暗暗听着床角戏,他难以启齿地咬紧唇肉,扬起脖子自抑地忍耐。
门外传来外人的脚步声,来人竟就停留在一扇窗外。听那侍女应答,来的竟是侯爷夫人江燕柍。感受到沈遂宁腰腹一缩,檀木突然起了点坏心思,抱着沈遂宁含笑道:“啊,慢一点,夫君怎么如此猴急,今日可是你我的洞房花烛夜,夫君应当要怜惜我一点才对。”檀木没好心地说道,又用力地顶了一下,竟然面不改色地说着瞎话。
“啊——”沈遂宁被顶得溢出了声,羞恼得在心里骂了一句不要脸。被下人听了去他可不怕,可外头现在站着的可是生他养他的江燕柍。他现在只盼着江燕柍早点离开,不要再与下人讨论他们洞房的状况如何。
然而江燕柍站在外头久久不肯离去,檀木竟还比方才用力了半分。他忍不住失声尖叫,檀木却捂住他的嘴道:“嘘,世子可不要叫出声。你这叫声若是让人听了,我那狼虎悍妻的名头可就再也摘不清了。”
他见沈遂宁的确害怕,咬着沈遂宁的耳朵戏谑道:“让我来。”
只听屋里传来一把女声,在又一声巨撞之下,那传来的声音连连哀声求饶。檀木将沈遂宁压在身下,一边缓慢而有力地往里挺动,一边出声说着“再轻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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