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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问题也太多了，屌都问软了。问吧问吧。”

        “当你的狗需要做些什么？”

        “我还没想好，我不喜欢那些条条框框的东西，具体做什么到时候可以再说。你还是你，有自己的意志，但我会期盼你主动地将‘狗链’交到我手上，愿意服从我。”

        史鸿站了起来。一米九的身高显得很有压迫感，裸露的上身向杞航压过来。他面对杞航，将双手放在他肩上。双手施加的力量，让杞航有想要跪下的冲动。

        史鸿点了点头，以温和坚定的目光注视杞航。杞航莫名决定放下了纠结，随心而走，身体软了下来，顺着史鸿双手的力量向下而去，身体晃悠悠地跪在了地上。

        “你很有天赋。”史鸿笑了笑，“天生就适合当狗。”

        顿时，羞耻感涌上杞航心头，随之又有一种奇异的兴奋感，让他甚至有想要继续证明自己确实很有天赋的冲动。他内心里有一个声音呼喊道：“既然这样，那你当我的主人吧！”他又想起那天晚上做的梦，他跪在一个高大的人影面前，低着头，双手将一件东西托过头顶，向那人影献上。那是一条有黑油油项圈的狗链，链条闪着金色的光泽。耳边似传来丁零当啷的金属撞击声。

        这一幕，让他感觉梦想照进了现实。

        杞航沉默几秒，许是为了照应史鸿对自己“天赋”的夸赞，他怯生生地问道：“那您，愿意当我的主人吗？”说完后，他用力咬住了嘴唇。

        史鸿哑然失笑，“不是前一秒还有些不情愿吗？怎么到下一秒，就已经进入状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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