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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起在某BDSM论坛上版主的理论：“将性癖比作一张画，其上虽有造物主的痕迹，但也有留给人自己发挥的留白。或因好奇，或因机遇，都可能解锁不同的性癖。m属性是可以通过引导产生的。看起来越没天赋的m，越可能具有巨大的潜力，从另一个角度来说，这样的m留给s改造的空间更大，不就更有趣吗？”

        “所以啊，遇到难搞的m，记住：事在人为！”版主好像在耳提面命地教育新人S或者Dom。

        杞航一边盯着书本一边想入非非：“嗯，事在人为，只要产生好奇了就好办。再通过引导，让他动摇一下身份认同，收敛锋芒，将内心中柔软、卑微的部分释放出来，也许就能得偿所愿。这说不定是一个好办法呢。”

        “我明明是当m的人，怎么站在S的角度思考呢？”这样的思考习惯让杞航不禁摇了摇头。

        因教室里有人，杞航不敢把思考出来的东西告诉邹龙。

        邹龙看出了杞航的疑虑：“要不我们出教室说？”杞航点了点头。

        他们从教室来到操场。操场上有正在体育课自由活动的同学，人不多，环境总体上比较清净。

        “能讲讲你答应鸿哥的过程吗？”邹龙说。

        杞航挑挑拣拣讲了一些他认为可以讲的内容。其间为了将话题从自己身上引开，他讲到BDSM的理论内容，也将自己想出的不算办法的办法——即刻意改变自己的身份认同——告诉了邹龙。

        最后杞航从兜里掏出了那块银色的牌子，吐着舌头的小狗图案旁是杞航的名字，“主人史鸿专属”的字样方方正正。

        杞航的策略在于，让邹龙清楚的了解当狗这件事，至于会把他引导向哪个方向，就不是杞航能说了算了。正常人的反应可能是觉得滑稽、有毛病，不过邹龙可不算什么正常人。好奇心害死猫。只要有好奇，迟早可能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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