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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个玩笑。坐坐坐。”

        杞航坐到史鸿对面，看他挑着碗里的米线，一手拿着蒜。碗跟杞航的脸一般大小。

        “今天还有训练？”杞航问道。

        “是，今天是负重训练。”

        ……

        “昨天还顺利吗？”话题很自然地切换至此。

        杞航不自觉地避开史鸿的眼神：“还行吧……把信交给他了，他答应了。”

        “他还有说别的什么吗？”

        杞航并不想回忆，但脑海中还是浮现出从头至尾的整个过程，不自觉地捋了一遍。姜飞在揭露自身身份前，表示是认识史鸿的，还给杞航看了史鸿在朋友圈发的肌肉照，不过按姜飞的说法，他与史鸿似乎交情不深，因为标枪排球等各种比赛才面熟。他还说过什么与史鸿有关的事情吗？

        杞航回忆姜飞读信时的细节——

        “杞航是吧，来，喝水。”

        “史鸿，唉，他还是改不了这毛病，不肯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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