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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要被这么对待,才会对他们俯首,再不肯又怎么样,再抗拒又怎么样。只要在床上好好操一操……他们那冷淡沉寂的叔叔,也会低下高傲的头颅。
季何抓住他的下巴:“叔叔,求人可不是这么求的。”
“对啊。”季萧说:“叔叔应该说——喜欢我们的大肉棒,被肏的爽死了,想让我们快点射进肚子,想要吃男人的精液……”
季萧的嘴巴净说着贺亭听不得的粗鄙话语,贺亭脸色潮红,水汗淋漓,近乎迷茫的摇头:“……不…不……别弄了……”
真是可怜又可爱,在他们相处过的十几年间,季何和季萧从没有见到过贺亭这样的一面,男人躺在季萧的怀里喘气,手虚虚搭在季何的胸前,呻吟着,像有什么东西抓挠着两人的心尖。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季何小腹挺动:“还跑不跑?”
下身性器憋的通红,贺亭知道那是什么,被榨干的躯体再也无法释放出积累的快感,甚至无法掌控生理的排泄,他清晰地认识到自己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向季何季萧求饶,要么……被他们抱在怀里,直接操到失禁。
两根东西带来的快感又急又密,连贺亭本人都有点沉浸入迷的味道,他倒是不在乎在两兄弟面前丢脸,可是原身会在乎,两个可怕的选项,无一不在侵蚀拉扯着他的尊严。
他既说不出口季萧说的的那些话,也没办法接受自己能在同性身下丢盔弃甲。
于是在不停的侵犯中,贺亭再也不肯说一句话,两个青年也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们扣住贺亭的十指,打桩机一样的往他身体里插,他只能垂着头,喘息混着哽咽,直至连绵的肏弄再一次把他推向灭顶高潮。
铃口张开了,淡色的尿液从顶端流出,随着颤抖,溅了贺亭前面的季何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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