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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后颈被灌注了许多信息素,高高肿起,胸前的乳珠已经被吸的和樱桃一般大,呈现着一种被玩儿烂了的糜红,臀部腰腹,脸上,到处都沾着层叠的精液,肚子稍稍一按,精水就顺着后穴往外流。
就连大腿根都是男人留下的牙印和吻痕。仿佛朵绽放在冬日的花,被短时间极速催发,结出了熟透的果实。
聂一衡和朝厉抱住他轻柔的亲吻。
他们想起从前第一次见到贺亭,怦然心动的沦陷,涌动的血液里暗藏命运的流向。
他们还会有很多个这样的夜晚,神魂颠倒,不明昼夜,不分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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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后,第七军驻地。
昨夜聂一衡和朝厉有事要忙,贺亭一人睡了个好觉,军人的习惯让他醒的早,而聂一衡和朝厉回来的更早,两人一直在他床边守着,朝厉问:“睡得怎么样?”
朝厉今天穿的是皇室的礼服,繁复的金白色衣摆在床边铺出一片锦绣,聂一衡也穿了身挺拔严肃的正装,贺亭多看了一眼,垂下眼睛。
两人对贺亭的默不作声习以为常,聂一衡说:“先吃早饭,把药也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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