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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于虎虎坐在轮椅上饶有兴趣转过头,“他昨天不是值夜班吗,锻炼哪儿了?”
薛坚一噎,王雯嘴快道:“你管人家呢?就许你锻炼不许人家锻炼了?”
“哪有不许,就是该多锻炼,多练就不痛了,”于虎虎坏笑道,“下次我指导指导你啊,小薛?”
于虎虎在王雯叫嚷着自恋狂的声音中被推进了病房,等她出来把门带上,门牌嗑哒一声撞在门板,薛坚今天才后知后觉发现六号房最近十一点过还是紧闭的,想来于虎虎跟胡宇依旧在行吉时,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晚上那么几场,早上跟胡宇还来?吃得消?
薛坚羡慕地晃晃自己腿间的小兄弟,这种能力什么时候能分四分之一,他薛坚也不必另辟蹊径从屁眼上纾解性欲了。
正伤春悲秋,潘爷把他喊住,问昨晚有没有听见怪声。
“啊?”薛坚眼珠骨碌骨碌转,“我没听见啊?”
“一号房二号房给科长投诉说晚上有人跳绳,打得地板啪啪响。说就是周二周四两天,我想你不正好值这两天的夜班,大概也听得见。怪了。”潘爷纳闷嘀咕,“真没听见啊?”
“没听见没听见,”薛坚头摇的像拨浪鼓,“我下次值班再注意多走两圈。”
潘爷嗯了一声,背着手边踱步边嘟囔:“肯定是于虎虎这臭小子……”薛坚肩头猛然一耸,只听潘爷继续道:“……深更半夜又在那儿锻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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