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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身于何处,贝利亚大人?您为什么不在我的身边?您为什么抛下我而离去?我在这里——在这个黑暗的空间里,彷徨无措地计算着每一微秒的时间——每一个瞬间,都仿佛是从宇宙诞生就开始的漫长的等待。我还在等待着您,贝利亚大人。但是渐渐的,渐渐的,我已经连我自己本身都忘记了。我或许已经死去了。所以我的力量才会离开我的身体——他们不再是我,他们也还是我,他们是组成这个空间的每一个微观粒子,他们都是我,我也是他们,我就是这个空间本身,我弥散在这个空间的每一个角落里。我是伏井出K。——您听到了吗,贝利亚大人。我是伏井出K。我就在这里,我就在这里。我还在等着您,贝利亚大人。
爱我,拥抱我,贝利亚大人。
爱我,拥抱我,贝利亚大人。
爱我,拥抱我,贝利亚大人……
*****
伏井出K挂在贝利亚的身上,柔软的脸颊贴着贝利亚的,嘴唇迷茫而执着地在贝利亚的脸上触碰。身体的反应不会遵循理智,贝利亚的下身早已勃起——尽管他仍然合着披风,坚持那道最后的壁障。伏井出K却隔着披风将贝利亚的阴茎握在手里上下套弄,然后他整个下半身贴过去,踮起脚尖,用自己湿润的下体摩擦着披风被顶高的一端。他用下身压低贝利亚的阴茎,夹紧双腿,臀部摇摆,硬质的布料卡进他下身的肉缝之中,他发出舒爽的吟哦——他故意对着贝利亚的耳朵发出呻吟,他断断续续地说,您看啊,我是不是与您的伴侣一样——但我一定比他还要淫荡,还要让您觉得畅快,您又在坚持什么?在这里,无论做了什么,在离开的时候,什么证据都不会留下。
——然后伏井出K终于如愿以偿了。这位伟大的光明国度的正义领袖终于被他拖下泥沼之中,被他回忆中的大雨彻底淋湿。最后一道屏障被主动放弃了——贝利亚烦躁地扯下披风扔在地上,伏井出K的双腿取而代之地架在他的腰侧。他托着伏井出K的屁股,性器一举贯入那个湿润的通道中——窄而浅的通道,粗长的性器很容易就顶到子宫的入口。伏井出K又痛又爽地发出尖叫,曾经被深度开发的身体在恢复之后,每一次性交都像第一次。
这就是伏井出K想要的——疼痛本身就是一种快感。无论是一种他想要的自我的惩罚,还是一种郁积情绪的释放,抑或是一种虚幻的“活着”的证明,都让他无比沉醉。他曾经无数次地幻想他与心中的帝王结合的场面,他一定会满涨到几乎爆炸,肉块横飞,鲜血四溅。他破碎,然后再愈合,拼接的过程痛痒难耐,是难以抵御的快感。他无数次地重复“受创-愈合”的过程,就像他曾经在那个帝国的时候,面不改色地饮下致残或致死率超过百分之五十的毒药,或者用自己的肉身去迎接钢铁武器的伤害。他的一生都被用来重复这样的过程。
他是一个畸态的生命体,他渴求着伤害、摧残、暴虐。他渴望濒死,但并不渴望死亡本身——死亡是真正的失去,但他还有满满的“拥有”的欲望。他不停喘息着,对贝利亚请求,在破开他身体的时候,用利爪扼住他的脖颈,让他双眼翻白,舌头吐出,露出最为丑陋而狰狞的窒息的惨状。贝利亚这么做了——但他又立刻感到害怕了。他松开了手,伏井出K便感到不满,瞪着他,问他为什么。
“看来你们还是不同的,那位大人一定很喜欢我的这副样子。你真让我失望。”
伏井出K面对着这个“替身”——事实上他无论如何也不能真正地欺骗自己。他感到失落,感到挫败,他本来怀抱着一点点的侥幸,祈求着能够将这个贝利亚按自己的欲望“重塑”的奇迹。但他还是失败了。于是他毫不掩饰自己的失望与愤怒,甚至抛却了敬语。“你可以继续使用我的身体,尝试你曾不敢尝试的体位,但你让我失望了。非常失望。”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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