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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死水一般的生活终于被斯特鲁姆星的灾难打破,他劫后余生,竟然奇迹般地得以开展新生活。
“那么过去的日子于您来说是什么样子的呢,贝利亚大人?”关于自己的过去,伏井出K在贝利亚面前难以启齿,他猜想贝利亚大约不感兴趣,并且他自作多情地认为:任何苦难在贝利亚的遭遇面前都不值得一提。
“不记得了,”贝利亚满不在乎地说。伏井出K听罢很是失落,却难得没有深入分析下去。如果他能够细想一下,就能明白贝利亚话中的意味:他的过去平淡到不值得记住。如果能够挖掘出他和贝利亚有任何相似的地方,他一定会欣喜若狂的。
伏井出K时常在想,贝利亚大人如此可爱而自由,身为人本性如此,但拟成动物也别有一种趣味。在高智生物的眼里,孩童与动物的可爱是有共通之处的。他们同样直率且自由,如风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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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一天,伏井出K问贝利亚:“贝利亚大人,我总是怀念起你的以前,可以变得很大很大,而我又是那样、那样地渺小。”
请注意,伏井出K并不是在开什么有色玩笑。他所说的是,他喜欢躺在那样大那样大的贝利亚的掌心里安眠。
那时是刚刚结束一场酣战,贝利亚躺在榻榻米上喘气、任汗水从额头流到眼睛里。“伏井出K,”他喘着气,然后眯起眼睛,在难以预测之处过度解读:“你是说,我既然不能变身,能力也不如以前强了,不能满足你。”
说罢他便抬起一只肌肉结实的大腿,压紧伏井出K不让他从桎梏中逃跑。
这一刻,伏井出K的眼睛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怜悯。贝利亚说过他不喜欢他用“可怜”的眼神看他,伏井出K耐心地花了一晚上解释“可怜,怜悯,怜惜,怜爱,爱惜”之类微妙或者明显的区别,晚饭都没顾得上吃。
困困倦倦,他在贝利亚怀中睡去错过了贝利亚沦为人类的眼睛里,似乎有着他方才解释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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