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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太仆寺少卿丁一说是书房短了蜡烛要去送,半天都不在值守,但内侍之中并没人通知他缺蜡烛。”
朱宇峥直觉一定有一个官职不高,但能随意走动的人在接应,毕竟自己当时在书房是先闻到异香,而后才察觉出不对劲,如果有人能在近处点香,且不被人觉得怪异,此人一定是个做服务的小官。
看来他猜得不错。
“上刑了吗?”朱宇峥问。
“上刑了。”
朱宇文答完,二人沉默片刻,在锦衣卫的诏狱中上刑,不单单是扒层皮的事,那里说是诏狱,更像是地狱,只有想不到的折磨人的方法,没有他们干不出的手段。
“只是这个人口风非常紧,审了一天,换做别人早交代了,他愣是一个字都没说。”朱宇文道。
朱宇峥掸了掸衣袖,随意地问:“他有家人吗?”
“这个人很特别,他至今未娶妻,家中父母都已亡故,可以说是孤家寡人一个。”
“亡命之徒。”朱宇峥想了想,眼神中闪过一丝寒光,“能审出什么最好,审不出来就随了他一心求死的心意,砍下他的首级挂在城楼门口。”
后面的话朱宇峥未说出口,此举杀鸡儆猴,目的就是要他背后的那帮同伙看清楚,敢再耍动作,下一个就是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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