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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比我大吗？”明书期待地仰头。

        顾亦微微垂头，正好和明书对上视线，即使那双眼睛里面没有他，但眼睛里的星星仍然闪到顾亦的双眼，顾亦错开眼神，再次用手拍了拍他的头。

        明书又问了几个问题，顾亦依次回答，明书眼睛越发明亮。

        “那你要住在这里吗？”明书看向四周，最后把床让出来，“那你睡床吧，我睡沙发。”

        顾亦没有再拍头，显然是拒绝的。

        “你不能睡床吗？”明书喃喃自语。

        得到了两下拍头。

        明书仔细想，也是，鬼应该不用睡觉吧？

        顾亦看着明书躺在床上，夜深，依旧是用手掌握住明书的手，躺在他旁边，心安定下来。

        这一次他赌了一把，好在他赌赢了。

        叶博第二天就感觉到明书对他好像没有从前那么热情，微微拧眉，“小书，开学的时候你要不要送我去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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