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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解衣可就没了面对美人的耐心,心念一动,身上衣物已除。
屋外寒冬凛冽,室内温暖如春,是无名施的法,他可不想冻着小祖宗。
修长的手搭在大腿上,茶花红的渐变指甲轻扣,无端让人想将这样的红色真真印在雪白的肌肤上。
兰生默数三个数,身下已然覆着那人黑色的脑袋,他轻笑一声,将手搭上稍稍向下用力,暗示意味再明显不过。无名是黑色短发,看着发丝坚硬刺手,摸上去却格外柔顺,如同它的主人。
濡湿温热的舌尖舔过沉睡的花蕊,浅浅的试探过后,他将柱头含入口中,当然柱身与下面的花药也没有被忽视,他又手细细抚弄。都做过那么多次了,他不可谓不熟练。
老夫老妻的,对彼此的身体熟悉得很。不消片刻,兰生身体的情欲也被挑起,热情地回应男人的逗弄。
下身充血,上身可不是头脑一热。他懒散地看着尽心服侍他的男人,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手下的狗头。
无名,原天命之子,如果不是他的变数,早早就成了人生赢家,甚至位面之主,何苦抛弃名字,抛弃来处,抛弃个性,跟着他流浪呢?
而这天骄被他压在身下,吃得死死的,说没有征服感是假的,温顺的样子激起他心中为数不多的暴虐。
兰生抓着他的头发摁下,无名被迫进行一次深喉,但他很配合地张大嘴巴,用喉咙的本能取悦花蕊,没来得及吞咽的口水顺着柱身流下旖旎的水痕。
屋内的兰香好像更浓了,美人喘息的声音渐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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