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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她自己，一无所有，如同枯木朽株。

        这个案子本就牵涉极广，庭审很是漫长，等一切结束，赵虞感觉双腿都麻木了。

        买凶伤人致人Si亡，行贿，恐吓，寻衅滋事……所有的罪行加起来，一共有期徒刑十九年，与之前律师的判断出入不大。

        赵虞静静地看着前面那一排，庄震双肩在发颤，翁若华掩面低泣，倒是庄晔和纪随全程都很平静。

        庄亦晴被带走时，看了看最前面的亲人，最后又将目光落到赵虞身上，冲着她笑了一下，那眼神似乎是在说“你赢了”。

        自己真的赢了吗？赵虞并不觉得，她早就一无所有了。

        但庄亦晴想要输得有尊严，最后一刻还用眼神表示着她的骄傲，那更是可笑至极。暗无天日的牢狱生活不会给她继续骄傲的机会，她也不过是在赵虞面前自欺欺人罢了。

        赵虞猜测，她应该还会提出上诉，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最后肯定改变不了什么。

        刚从大楼里走出，g妈便腿一软，靠在g爸身上痛哭失声，宋悬和薛湛赶紧去搀扶。

        赵虞愣愣地站在楼梯上方，抬头看着天空，想哭，没有泪水，想笑，又笑不出来。

        直到现在，她还是觉得心里都是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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