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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释天。”天魔眯起眼眸。“你想激怒我,要做什么呢?”
帝释天就笑着说,“自然是望陛下能早日赐我一死。”那语气好像在说一件吃饭睡觉一样稀松平常的事情。
争吵,喧闹,有什么摔在地上的声音,又有什么碎在地上。阿修罗隔着那扇紧闭的窗户坐在墙根,他听见有人被狠狠掼到了窗台上,随后是布料撕裂的尖锐响动。
“我说过了,不可能。”
他在窗台上肏他,饭也不吃了,帝释天自己说的他没有胃口。雪早就停了,可是有那么一瞬间,阿修罗觉得自己回到了一年前的那个夜晚。他把拳头攥出血来,风声盖不住一墙之隔的呻吟,漫天的雪吹到头上,脸上,身上,把世上的光和他的呼吸都蒙住了。
那天以后,一切又变成了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帝释天越不想天魔来,他便越频繁地来,下朝以后不会见朝臣的时候,他几乎把书房搬了过来,折子在他这儿批,奏表在他这儿看。
帝释天也不必在他面前继续假装乖顺,天魔早见过他桀骜难驯的样子,又或者,他喜欢他桀骜难驯的样子。帝释天今日要吃莲子羹,明日要泡温泉,今日说莲子羹不够甜,明日说温泉的水太冷,于是莲子羹做了又倒,温泉水换了又放,那铺张与浪费的架势倒是吓人,但没有人敢评价。有时帝释天会产生一种错觉,好像他与天魔是相爱的,他要天上的星星,这个男人也去给他摘,予取予求。他抚着自己脸颊的时候那么温柔,金色的瞳眸里只装着自己的倒影,小小一个,像金笼锁着雀鸟。
至于阿修罗,他不能再来,他总得躲着自己的兄长。那日的事情在他心里生了根,又或者,在一年前的那个雪夜里就有什么生了根。
他偶尔会想起儿时母亲说的话来。妇人温柔地揉着自己和兄长的脑袋,她哄小孩儿说,你们两个在我腹中本是一个,我摔了一跤,就变成了你们俩。他们一样霸道而自信,他们都那么有军事才能,他们一样喜欢吃辛辣的食物,也终于为着同一个人而驻足。从小什么都是分成了两份儿,饼掰成两块,橘子掰成两半,母亲的爱掰成两份,可是帝释天呢?
……
“善善,我的小祖宗,别抓了,一会儿就到。”
迦楼罗一脸无奈地跟着他家王爷在路上健步如飞,心道老大这又是唱的哪出儿。阿修罗怀中抱着一只纯白的猫儿,他的怀里捂了一身的汗,又抱得不得法,那猫儿一路上对着阿修罗又是咬又是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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