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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山风当然不知道毛伤是误会他了,他出征前的确是这座烟花楼的常客,烟花楼的姑娘也真喜欢他,但理由并非如毛伤所想,而是单纯直率的。
“六皇子殿下!奴家四年没有见您,您现在又高又壮,惹得奴家都浑身发热了!”率先缠上来的人名叫翠翠,她半露着酥胸,软绵绵的就倒在萧山风的怀内,身上的花露味道浓得都要化成沼气,她伸手抚着萧山风壮实的胸肌,精准地摸向乳头,想要挑动他的欲火,但还未得逞,就被第二个姑娘柳柳推开。
“六皇子是淮南王了!别乱称呼!”柳柳拉住萧山风粗糙多茧的手,“王爷!奴家想您了!”
眼见愈来愈多姑娘围上来,萧山风在心中叹气,面不改色地从袖中掏出沈甸甸的钱袋,一下抛上半空,围着他的姑娘不再缠他,改为举着手要抢夺钱袋,人人争先恐后,你推我拉,“我的!”“是我的!”“你都那么多金了!不要和我抢!”
萧山风从容地从“战场”脱身,熟悉地穿过走廊,走向别苑,在角落的房间门前停下来,房中人激烈云雨的淫靡之声毫无遮掩地传入耳中,他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就直接推门而入了。
萧山风一进去,也无说话,就那么光明正大地坐在榻上,床上轻纱薄透,根本不能挡住春光,两个男人交合的动作就近乎完整地呈现在萧山风的眼前。
“啪、啪、啪、啪——”大腿有节奏地撞击圆润的臀部,在男人身下承欢的少年经受不住阳具在肠道的快速抽插而连连叫吟,那一声声尖锐又柔弱的“啊啊”声钻得萧山风的耳朵生疼,他仇视着那不停加速折磨少年让少年更难耐地“啊啊”的坏人,坏人也看向他,报以一笑,接着低哼两声,稍稍停顿,萧山风知道他这是射了。
坏人将自己那因射过而半软的阳具退出来,少年就立时累得倒在床上,小穴缓缓吐着白浊,沾湿了满布指痕的腿根,坏人满意了,就随意披上了外袍下了床,他也无绑结,任自己上身的大片白肉与身下的阳物暴露于前。
坏人长得俊,但是这种俊是带着秀气的,不如萧山风般的阳刚,他笑:“我不是说过,不要在我和别人高兴的时候打扰我吗?”
“你好似没有时候是不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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