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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何时受的罚?是指手上的伤吗?
“如果要跟我道歉,我也要、为我出言不逊致歉,真的很抱歉,我不该拿你跟萧瑾相比。”
皊澜握过萧山风那抚着他的脸的右手,然后从腰带中掏出一只草织的小蟋蟀,放到萧山风的手中,“送你。”
草织的小蟋蟀不甚精致,蟋蟀的身躯很胖,腿也很短,是一只只能捧在手心把玩,而不能立在案上的小玩意,但萧山风能看出手织人的用心,他把草蟋蟀握住,“你一直把它带在身上?”
“嗯,我不知道哪天会看见你。这是烫伤膏药的回礼。我涂了,很好。”
萧山风心满意足地把小蟋蟀收好,抬头就见皊澜快将睡着,喝酒后的身子最受不了风,萧山风便拍了拍他的后背,“皊澜,皊澜,回床睡。”
“不要??”
萧山风也许还是醉了,他其实不应再碰他的,但他不想再多思虑,伸出强壮的手臂就直接将皊澜从美人榻上扶起来,又掀开了云锦被,皊澜身上的宽松袍子因为转身早就歪了,袍下的雪白长腿就映在萧山风的眸中,萧山风弯下腰,大手抄起皊澜的屁股,一下就将皊澜托抱起来,皊澜蓦然淩空,吓得下意识地抓住萧山风,长腿也紧紧地夹住他有力的腰。
萧山风笑了,笑得极俊,皊澜却恼了,直嚷着要萧山风放他下去。
萧山风不理会皊澜,就转过身,向床边走去。
皊澜见反抗无用,就不再挣扎,看来乖巧得很,但他本就喝得多,现在大概是害羞,看着脸更烫,眼角更红,萧山风一直看着他,看得心痒,他停下脚步,“不高兴也不该喝酒,伤身又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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