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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不如也跟我走!”
“不行!我若逃走,定会打草惊蛇,你快走!”
温言虽然不知道皊澜的猜测中有多少是真实的,但他的确明白皊澜的想法——所有事情实在过于巧合了,他也不敢拿萧山风的命去赌,于是急急放下食盒转身就走,将要钻入狗洞前,他问皊澜:“你有说话要我转告和曦吗?”
皊澜怔了一怔,他似是思索了一下,后来还是抬手解下了颈上银链,用一方并蒂莲花纹的丝帕细心包好,珍重地交到温言手上,温言认得这条银链,也认得这颗玉珠,他仰首看皊澜,只觉得皊澜此刻特别脆弱,他就似交代遗言一样:“世子,请替我告诉他,密密,抱歉。”
三天后皊澜就被带走了,一直被困在一个很舒适很奢华的寝室,直到七天后才被带到长生殿。如他所想,殿内所有太监宫女都换了新面孔,他一个人也不认识,而萧瑾最信任的喜乐公公也不见影踪。
皊澜走入寝殿,这座寝殿他从前是常客,但此处对他来说,是地狱,也是刑场,如今看到躺在龙床上的萧瑾气若游丝,奄奄一息,他从心底涌起了厌恶与憎恨,他走近了萧瑾,萧瑾双眼眼底发紫,脸色惨白,人也瘦了一大圈,听到脚步声,便艰钜地睁开了疲惫的眼。
“你来了。”
“嗯。”
“不问问朕是怎样落到这地步吗?”
皊澜静默地伫在一旁,没有回话,萧瑾冷笑一声,然后道:“白兰为了争宠,每天偷偷在茶水中下春药,那药吃后令人兴奋,不断高潮,朕日日夜夜都与他寻欢,神智也渐渐不清,后来,药被换成了毒药,朕发现时,中毒已深。”
萧瑾伸出手,皊澜仍然不想理会他,他用尽力量才牵住了皊澜的手,“皊澜,朕一直都想着你,你怎么这么倔,不肯跟朕低头?朕和你已是三年夫妻了,为了见你,朕甚至写下诏书传位予逆贼,你看看朕,朕真的好爱你,你就陪着朕,我们地府相见吧,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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