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皊澜想告诉自己,假的,一切都是假的,不过是萧泰在攻心而已,可当他回头,看着萧瑾的心虚与暴怒,便知道这些都是真的。
真的。
父王不在了,不知是何时不在的,他还每年都在父王诞辰跪了好久,为他祈福,殊不知那些日子已成为了父王的冥寿。
人人都瞒住他,都不告诉他。
他好想发疯,好想痛哭,但眼腔竟然一丝泪水都没有,皊澜怔愣片刻,最终垂下了首,低低地问:“是你,杀了我的父王?”
“是啊,怎么?你可不能怪我,战场刀剑无眼呀,皊澜。”
皊澜紧咬下唇,双眸布满血丝,他疾奔到萧泰面前,抄下了头上那磨得尖锐的木簪,一下插向萧泰的心脏,但萧泰与萧山风一样,自小习武,又有将帅之才,皊澜较纤瘦的身躯在他面前简直不堪一击。
他轻易地抓住了皊澜的右手,一下将他的手扭到身后,同时抓住了皊澜的左手,萧泰强行将皊澜拉到身前,看着皊澜痛恨得咬牙切齿,想要刺杀他又不能动弹的模样,他兴奋得无可救药,看着皊澜的眼神满满是征服猎物的兽欲与玩弄对方的邪念,阳具胀得更大,他无礼又无耻地上下磨蹭着皊澜那紧实的身子,“皊澜,我就在这里肏你,好不好?你真的,就是最上乘的美人,我的阳物好痒好疼,我要插进去!肏入去!”
说完就真的吻向皊澜,皊澜痛苦地别过了面,不容许他吻他,他就亲着咬着他的肌肤,太嫩了,太滑腻了,皊澜敏感的侧颈霎时浮上了一串红印,就似雪中红梅,萧泰实在忍不住了,就更用力地扭着皊澜的手腕,疼得他痛吟一声,不得不松开了五指,木簪徐徐掉落,“太动听了,待会我让你叫得更动听!”
萧泰撕开了皊澜的长衣,捏住他的腰肢就啃咬皊澜的肩膀,皊澜狂打狂踹对方,对方也无动于衷,不动如山,萧泰沉醉地道:“香——好香,皊澜!”说完还伸出舌头舐过皊澜的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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