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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衷曲 (3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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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山风再也承受不了,又再急切地吻上了皊澜,面纱也好,岁月也罢,这次再也没有任何阻隔了,滚烫的双唇覆上软软的唇瓣,热度是真的,气息也是真的,萧山风的心无比震动——他终于能抱着亲着他爱着的皊澜,再不是追逐徘徊梦里的虚影。

        “澜儿,澜儿,毒都解了吗?身子还好吗?澜儿??”

        萧山风吻着皊澜的脸,吻得深情又缱绻,皊澜怦然心动,他微眯双眼,享受着萧山风的珍爱,“解了,都解了??岚??你为什么落水了???”

        萧山风凝视着皊澜水润的桃花眸,轻喃着:“想你了,我想你了。”

        萧山风又再衔上皊澜的软唇,粗糙的舌滑入迳自打开的齿关,与内里的温润绵软交缠着,舌头一时交叠,一时撩拨,一时反覆勾勒,响遍房间的“啧啧”水声正在宣示两人的不知羞耻,肆意妄为,但二人皆没有理会,只因他们都渴望着,贪索着,想要占有,想要沉沦。

        皊澜瞌着眼睛,回吻着,回应着萧山风热烈的情意,不久就被吻得完全软下身子,呼吸也被完全掠夺,萧山风不舍地放开他时,他眼角泛红,眼泛泪光,拉扯着银丝的唇低喘着,似是被欺负得狠了的小兔子。

        萧山风吻了他一遍又一遍,直到自己筋疲力竭,才抱着皊澜倒在床上,一如既往,让皊澜睡在他身上。皊澜在他的亵衣上蹭着,萧山风头昏脑胀,但仍用粗糙的大手揩拭着那被他亲得红肿的小唇,心里怜惜不已。

        只是温存过后,总要面对。

        “澜儿,你恨我吗?”

        皊澜就倚在萧山风的肺腔之上,听着对方沈实又急速的心跳声,他好安稳,也很满足,他轻问:“为何要恨?”

        “??三年前,我将你囚禁在王府,我知道你不快乐。”这是萧山风最后悔的事,也是三年来魇得他夜夜噩梦的咒。他低头亲吻着皊澜的发,“母妃把你送走,把发着疯的我禁在皇宫时,我就知道,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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