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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山风是在二十五天后再来到鹤北的。
萧衡不像萧瑾,他对身边重视的人没有多余的猜忌,所以当萧山风提出要留守鹤北时,他只笑着问他的六弟,要不要建新王府,新建的王府要什么样式,有什么需要,要不要帮忙,只因他认为没有比看到六弟眼内重燃活着的欲望更让人高兴的了。
萧衡没有多问萧山风留守鹤北的原因,因为他知道那里有着六弟所爱之人,他一人留在皇宫虽然孤独,但他仍然衷心祝福他的六弟,愿他一辈子喜乐平安。
萧山风骑着栗子,风尘仆仆地来到了道寺门前,此时天还未亮,昨夜下过雪,天气特别寒冷,但萧山风却觉得心里有一股热流涌过——他快要看到皊澜了。
紧闭的道寺门上贴着一张告示,萧山风看不懂鹤北文字,但图案还是看得明白的,不知是谁的手这么巧,能把他英俊的容貌画得维妙维肖,栩栩如生,只是他的脸上就画着一个大交叉,萧山风想,这大概是说“不许萧山风内进”吧?
萧山风冷笑一声,皇宫守卫森严也阻不了他去亲近皊澜,何况如今的道寺根本没有任何威胁可言,他是专精于翻墙的,谁也不能阻碍他去看望心爱的皊澜。
萧山风鬼祟地窜进了别院,他记得皊澜的寝室就在右边,但他没有因记忆力过人就自负起来,反而仔细闻嗅,认真观察,果然发现左边的那一间寝室正散溢着淡淡的松香,他只慨叹,石榴大师为了防他,竟把皊澜搬至另一房间了。
进房后他关好门,蹑着脚走到床边,果然看到思念之人就安然酣睡,萧山风心中愉悦至极,不自觉地笑了,他坐在床边,看到皊澜在被窝内睡红的脸,便忍不住低头吻了一下,然而,只吻一下又怎么足够呢?
所以在亲吻了好几十下后,皊澜便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他起初茫然地看着萧山风,后来又瞌起眼睛,萧山风再亲吻他时,他才惊讶地清醒过来了。
“岚!”皊澜一下起身,紧紧抱住了萧山风,萧山风拍了拍他的背,笑得极为灿烂。
“傻澜儿。”萧山风不想皊澜着凉,便拉了拉被子,掩住了皊澜的后腰,“看清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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