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皊澜无可奈何,唯有握起杵子,开始磨着臼里的川贝,面纱虽然遮住了皊澜的半张脸,但萧山风知道,皊澜现在窘迫得很,而他乐见于这种窘迫。
萧山风掀起了道袍,按住了皊澜一只手,皊澜想放下杵子,但杵子一停下不叩着臼,小绿便转过头来看他,眼见萧山风抽开了他亵裤的结,拉开了裤子也无计可施,皊澜抽出了被萧山风握住的手,一下按住了萧山风的脸,萧山风却情动地呷着他净白的手指,还前后抽动着,皊澜被他这样挑逗撩拨,一阵酥麻震击脊柱,他只能无力地凿着川贝。
萧山风握住了他的手,与他十指紧扣,然后身子压进皊澜两腿之间,鼻尖揩着那秀气粉嫩的阴茎,阴茎上吐露的银丝就沾在萧山风的脸上,皊澜倍感羞耻,“别——唔——”
“嗯?小白,你怎么了?很热吗?”小绿正数着面前的炙甘草,回过头来便见皊澜满额是汗,他觉得师弟奇怪得很,到底怎么了?
“我、我??磨川贝,磨得??热了。”
“啊,好,你如果磨不了,再告诉我啊。赶着用的。”小绿抓抓头,“那包珍珠放在哪?”
皊澜紧皱了眉头,面纱下是被咬紧了的唇,他微睁着水气渐冒的眼眸,可怜兮兮地看着萧山风,萧山风正含住了他的阴茎,整支地含着,津液都从嘴边滑下来,皊澜握起杵子叩臼一次,他就吞吐一下,引得皊澜难受得背都弯下来了。
皊澜不想引来小绿的目光,只能自暴自弃地,具节奏地以杵子凿着川贝,“咚咚、咚咚、咚??”萧山风也极有技巧地顶起了舌尖,一边前后吞吐,一边以舌尖刮着茎体,皊澜难受得浑身湿透,他握住杵子过于用力,一颗川贝直接压成大大小小的碎粒,萧山风的面庞此时埋在了皊澜的胯下,将皊澜吞进喉间,吞得他几欲作呕,喉间软肉一个收缩,皊澜就被他刺激得落了泪,抽动着射了精。
萧山风将皊澜缓缓吐出来,自己又再吞了精液,皊澜低着头,湿漉漉的眼里既是怪责又是羞涩,看得萧山风再也忍耐不住了。
小绿此时急急跑出去,身影不见了但还是能听见他大喊着:“小白!你继续磨!我出去买珍珠!珍珠不见了!看住门别让贼进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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