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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然那个时候方家老爷子还在，多少人对方少华俯视耽耽的，包括京都豪门，方震天也不会同意方少华随便娶了妻子。

        苏简和王倩倩关系好，没听她说过她外婆如何，因为死的早，却也没见过她外婆那边亲戚和她们家有什么来往。

        这远亲不知道远到什么地方去了，而且姓氏都不知道换了几代，这也意味着，方宇阳奶奶身后除了方宇阳曾爷爷曾奶奶外真的没啥人给她撑腰，连那么远都快搭不上关系的亲戚过来给她做主。

        不说苏简，方宇阳其实也很少听人说白素的事情，难得有认识她的人会当着他的面说起她。

        尤其，曾家曾雪也说起过她，方宇阳有这层记忆。

        “余爷爷，我奶奶，她是个怎么样的人？”

        余旻淮眼神悠远了起来，仿佛回忆什么，半响，看向了苏简，“怎么说呢，你这小丫头要是性子乖张，爽朗，活泼，动手能力强，大概就很像她了。”

        苏简无奈的笑了下，这是夸她呢，还是嫌弃她太文静了？

        余旻淮忍不住叹气，“这也是她最大的缺点吧，聪明过头，多了自负，而且心太善了，也太容易相信人了。”

        其他事情余旻淮可以藏着掖着也不会去操心闲事甚至八卦，但白素不同，他和白素曾经也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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