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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辽毫不意外,于是心满意足地穿上衣服从另一扇窗轻巧地翻了出去。
确认张辽真的走远了后,广陵王才打开了门,还未等阿蝉开口就主动解释,“昨夜和孙策喝得有些多,起晚了,阿蝉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阿蝉沉默了半响后才犹疑地开口问道:“我刚刚在门外似乎听见了文远叔的声音,楼主你……”
“没有没有,你听错了!”被问题被广陵王强行打断,看着她一副不愿提起的慌乱模样,阿蝉闭上了想继续问的嘴。上次是看到文远叔衣衫不整地从楼主房内出来,今天难得楼主睡到日上三竿还未起床,自己又听见房内有文远叔的声音,两件事情联想起来……似乎这两个人关系有些太过亲密了。
阿蝉想到这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不能再细想了,摇了摇头把自己脑子里可怕的想法甩开,转而开始汇报起了要紧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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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深夜,刚沐浴完的广陵王正靠在床边看书。半敞的窗户忽然被人打开,一个人影轻巧地翻了进来,广陵王下意识地拿起身边防身的匕首,准备好迎敌。
只见那人熟门熟路地摸到了床边,广陵王正打算刺出匕首,手腕就被轻松钳制住,只感觉那人的手稍一用力,自己手中的匕首就掉落在了地上。
这时候广陵王才看清楚,那个“刺客”其实是张辽,“文远叔。”她乖巧地叫了一声,示意张辽将自己的手放下来。张辽却直接无视,而是将她另一只手腕也钳制住,顺势就将广陵王双手按在头顶,整个人欺身压了上去。
这个姿势太不妙了,一下就让广陵王想起昨夜的事情,愠怒地威胁着张辽:“张文远你放开我,你这个衣冠禽兽,小心我把阿蝉叫来!”
张辽觉得有些好笑地看着身下的人,就像看着一个胡闹的小孩子,早上还为了不让阿蝉看到自己随口就答应了自己一个未定的交易,晚上就用这个威胁自己,“哟,小孩子急了,要咬人了?不叫文远叔叔了?”顿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行啊,你把阿蝉叫过来,让她看看我是怎么欺负你的,哦对了,昨天晚上的痕迹应该还没有消,也可以当做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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