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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的伤势为今之计,唯有双修,方可万无一失。沉思间,谢云流睫毛轻颤,睁开了双眼。原本迷蒙的双眼,在看清李忘生的脸后,浮上一丝嘲讽。
“师弟竟还留在这里,莫不是为了看守我这个魔头。我若是走了,怎么给你的丰功伟绩添砖加瓦。不过是一个宗门叛徒,还入了魔道,也就这点用处了。”
“师兄…”罢了,师兄误会太深,没有证据,再怎么解释,也不能令师兄信服,还是应先双修疗伤。李忘生手伸向腰带,缓缓褪去外衣。层叠的黑白道袍下,青年的身型如同青竹一般俊秀挺拔。
李忘生轻柔地捧着小元婴,用外衣包裹着,放在了洞穴另一边。总觉得当着师兄的元婴,有点奇怪。
片刻后,李忘生已近乎赤裸,唯有一件白色中衣大敞着,从浑圆的肩头滑落到腰间,挂在手肘间。谢云流盯着那件微微荡漾的衣服,尽力挪开视线,仿佛看一眼,就会被那白玉一样泛着微光的胴体灼伤。
李忘生走到床边,开始解起谢云流的腰带,谢云流想躲,可浑身灵脉断了大半,根本无法动作,只能任由李忘生为所欲为。
“李忘生,你这是做什么?如今我身受重伤,你竟然…你不知羞耻!”
谢云流瞪着李忘生,却又被雪色的肌肤晃花了眼,忍不住看了一眼又一眼。与少年时的稚嫩不同,青年的李忘生,如琼林玉树,即使不着寸缕,依旧飘然若仙。
可他的所作所为,却与谪仙格格不入。脸上的神色一如既往端庄,手上却扒着自己的衣服,一刻不停。
李忘生摒弃杂念,把师兄下身扒了个精光,手向上移时,看见师兄略带凶狠的目光,手抖了一下,算了,师兄被人如此冒犯,已是怒火中烧,还是不继续脱了。
谢云流原先就被李忘生作乱的双手,撩拨得七上八下,眼前又是春色动人,心湖动荡间,热意上涌,浑身发烫。还以为李忘生会继续解开自己的衣物,没想到他半途而废,现在热气不得发散,谢云流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呼吸声也重了起来。
李忘生跪坐在床边,目光转向师兄腰间,紫黑巨兽蛰伏在黑森林海之间。多年不见,师兄的…更加伟岸了。李忘生不敢看师兄现在的表情,转过头双手握住师兄的性器,轻柔伺候着,轻拢慢捻抹复挑,手中性器逐渐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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