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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贺方允的声音很大，像是怒吼。

        “方允，冷静些。”方秋努力克制自己身体的颤抖，抓住贺方允的胳膊。

        贺方允觉得抓着自己胳膊的那只手冰冷又坚定，他诧异不解的看着方秋，用力甩开了方秋的手“你们这样是在帮着凶手掩盖罪行，和凶手有什么区别？”

        “啪！”

        灵堂里的吵闹声被一个响亮的耳光打断，室内只剩下匆匆赶来的贺知明喘粗气的声音。

        贺方允的头被打歪在一侧，半晌没有反应过来。

        “贺方允！谁允许你和妈妈这样说话的？”贺知明转过身看了一眼方秋，见方秋没事，才又看向贺方允。

        “给妈妈道歉。”贺知明训斥道。

        贺方允回过神，摸了一下被打疼的脸颊，已然有些红热。视线瞬间就被泪水阻挡而模糊。

        “贺方允，别让我说第二次。”

        方秋虽然心有不忍，想要劝阻，但还是忍了下来，哥哥教训弟弟，他不好插手，从小到大，贺方允没少被贺知明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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