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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华盯着那一大堆东西,不知道心里想了些什么喃喃开口:“我记得我刚来的时候总被你拎到调教室。”
文森特眸光突然犀利,“你想去那?”
“没有。”白华果断否认,哪怕文森特几乎不再把他抓进去打屁股,但只要想起里面的布置,白华还是觉得屁股会条件反射地幻痛。
文森特观察到了自家狼崽子心虚,摸摸下巴,若有所思地开口:“这间屋子可是训诫师专门用来打坏孩子们的屁股。”
“还有其他坏孩子?你还想打谁的屁股?你都不是训诫师了,除了我你还能打谁的屁股?!”
“没有别的坏孩子了,我只有我家狼崽子一个大宝贝,这屋子以后只给你用,只打我们小狼崽的屁股。”
“你!你又在给我下套!”白华恨得咬牙切齿,“文森特,你要是敢碰我的屁股,我就——”
文森特得意地舔舔自己的犬齿,捞起白华将他横抱起来,大步流星走进调教室,“你就怎样?不让我睡?”他把白华轻轻搁置在调教室正中的刑床上,像对待昂贵瓷器那般小心翼翼。
白华仍对这张承载了他们初识的刑床记忆犹新,文森特想在这张床上驯服他,而他也想过要一辈子与这男人势不两立。
他们都没成功。
文森特用掌心温柔细致地抚摸白华的脊背,那用来情趣游戏的围裙早被他丢弃在一旁。文森特托着白华的臀肉,用带着暗示的强迫把白华推趴在这张故事颇多的床上,“还记得我怎么教你受罚姿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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