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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曜刚出生爸妈就车祸死了,父爱母爱对他来说一直是很遥远的东西,而我也是个小孩,哪怕拼尽全力也给不了缺失的爱,所以我总是对他过分疼惜。
“哥不会走,就一直守着你,守着我的曜曜一年又一年,再过个二十五年。”
骆曜还在哭,我就给他擦眼泪,他的眼睛像妈妈,明亮又温柔,却总爱冷着张脸,看起来生人勿近冷若冰霜。
我每年都会带骆曜回去祭拜爸妈,记忆里他总撑着伞,穿着身黑衣服默不作声,只有在我喊他时才会张口喊爸妈。
骆曜不太正常我很早就知道了,却一直在心里想办法为他开脱。他不许我交女朋友,我告诉自己是因为缺乏安全感,他要我每天接送上下学,我告诉自己是他叛逆期不懂事,他每天晚上都不准我穿衣服睡,我告诉自己他年纪还小喜欢黏人,可是越来越多的得寸进尺让他更不正常,我还要继续惯吗?
答案是继续。
我没办法想象有人像爱我一样爱他,更没法想象他像爱我一样去爱别人,那会让我也疯。
骆曜是我养大的,必须由我做主占有,谁都不能跟我抢。
我抱着他接吻,骆曜的呼吸很沉,我就笑着咬他锁骨,床头柜上的花瓶被意外打碎,冰冷刺骨的水泼到床单上,散落的玫瑰打在彼此身上脸上,我看到骆曜拿着玫瑰花送到我手心,随即指尖一凉,寒冷闪亮的戒指套在了无名指上。
他说,“高考前买的,但不敢送。”
“哥,乱伦可怕吗?”
我点头,“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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