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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曜怕我知道他疼,怕我担心他,所以他才隐忍着不开口的,我弟弟打小就懂事。
我就抱着他,一边帮他擦嘴角的血一边小声问他,“曜曜疼不疼?你跟哥哥说,让哥哥知道好不好?”
从小我就得意我弟弟比人家孩子都听话懂事,但现在我一点都不想他懂事。
我想要他跟我说话,说什么都好,只要他跟我说话,或者,或者他动动手指也可以。
直到这一刻,眼泪才不受控制的从我的眼里滑出,像是洪水出闸,我抱着他,终于能大声哭了出来。
我已经好久没哭过了,骆曜说我永远都会让我笑的,他个骗子,他叫我哭的好惨。
他的身体已经彻底冰冷了,我一直抱着他,所有来的医护人员都拉不开,我就抱着他,像小时候哄他睡觉一样,不敢撒手。
车主是酒驾,他被拽出来的时候我举起拳头就往他脸上砸,我没打过人,那是第一次,我想把一个人碎尸万段。
医院出示了结果,骆曜死了,车主的家人来我们家找我,一沓沓红钞码在我面前,说希望我能私下调解,不追究刑事责任。
我长这么大都没见过那么多钱,真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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