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轻濯又没出息地昏过去,意识浮沉间,好像看到血河已经从大牢刑满释放,正骑马带他往雁门关去。
以鸡巴还插在他女穴里的姿势。
“你…混账!……呜…快点出去……拔出去!”
身体里的东西又硬又粗,一直欺负到宫腔深处,把隐蔽的宫胞捣的水流不止,幸好神相校服宽大,衣摆遮掩住两人的交合处,灼衾的头靠在神相颈侧上,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耳畔。刚醒来的神相又开始意识模糊。
“对不住……但是,”灼衾压着嗓子说话,“都怪你晕过去了还勾引我。”
碧血营果真没一个好东西!
轻濯咬牙切齿,贴着马背的腿根嫩肉被不光滑的银色马鞍磨到红肿,原本冰凉的金属已被捂得温热,不知道这小子弄了多久。
手原本被血河的双手环着,半强迫地牵着缰绳,现下被他握住,去按被顶到凸起的小腹。
“里面又暖又紧,水多得把马鞍下的皮毛都沾湿了……”血河贴着他的耳朵讲话。
“呜呜……嗯?……不要顶……闭嘴……闭嘴………”子宫好像被鸡巴顶穿了,快感一波接一波的涌上来,好似没有尽头,轻濯仰着脖子,咽喉都被干到干呕,眼泪顺着精致的脸庞留下,被灼衾用舌头舔去。
龟头随着骏马的奔驰,在穴道里一下一下地凿,双性的胸乳也随着摇晃起来,嘴上虽然不饶人,可神相的腰又被肏软了,随着身后人的抽送附到马背上,不经意的将充血挺立地乳珠在布料上上下磨蹭。淫荡又不自知的样子被血河尽收眼底。
灼衾忽然夹紧马腹,战马嘶鸣一声蹄下加速。苦了在马背上颠簸的轻濯,阴茎挺送到子宫最深处,把子宫插的变形,成为一个为血河量身定制的鸡巴套子。原本粉嫩的馒头批,已经被阴茎撞成深红色的肿胀模样,说是接客多年的荡妇也有人信。
灼衾的手剥开神相严实的衣领,在双性的胸口上摩挲,精准地掐住两点,轻拢慢捻,将乳晕都揉大一倍,深色的乳晕在白皙的乳肉上显得格外色情。
“如若不是婊子,怎么会有一副这样的身体。”
轻濯被戳到痛处,已经瓦解的神智强行上浮,不知哪里催生的力气让他猛地拉住缰绳,要逃离这场过分的欢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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